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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打十二岁初潮起,沈玫瑰就多了个出汗的毛病。

每每睡醒,后背都会湿个透。

她妈带她看了几个中医,汤药吃了无数,却越来越严重。

十八那年,沈玫瑰发现小背心的前襟也开始变得潮乎乎的。

她觉得自己恐怕是得绝症了。

还没来得及央求她妈带她上大城市去瞧病。

一纸通知下来。

她下乡了。

绿皮火车开了四五个小时,硬座车厢的过道里已经挤得水泄不通。

为了少上几趟厕所,知青们不约而同选择了少吃东西少喝水。

沈玫瑰也一样。

可她天生比别人爱出汗,又赶上三伏天,嘴都脱皮了。

身边的胡琳用手去扯她抱在怀里的书包。

“玫瑰,你抱着它热不热啊?书包里有宝贝怕人偷吗?”

沈玫瑰没松手。

哪有什么宝贝。

一直抱着它,是要用它挡住早就湿透的前胸。

好羞耻。

早起临出发前,她还在里面多塞了两层棉手绢,可现在早就被前胸流出的东西给浸透了。

她一直想去换,但车厢里挤满了人,就连厕所都被人给占了。

没办法,她只能一直忍着,佝偻着身子保持僵直的姿势,虽然腰酸背痛,却一动不敢动。

否则,那里恐怕会流得一发不可收拾。

因为胡琳要帮自己拿书包,玫瑰不得不跟她拉扯了几下。

突然,她觉得有汁水顺着手帕,像蚯蚓一样蜿蜒到了自己的肚皮上。

她急了,还没想好对策,便感到一阵心慌,而后呼吸困难,眼前直发黑。

胡琳的脸在她眼前放大又缩小。

很快,她失去了知觉。

……

再醒来时,沈玫瑰躺在火车卧铺上,连衣裙胸口的扣子解开了好几颗,额头上还敷着湿毛巾。

她吓了一跳,用手捂住胸口猛地坐起来,发现对面坐着个年轻男人。

小麦色皮肤,眉眼深邃,理着利落的短发,穿一件雪白的衬衫。

两边袖子挽起一截,正在给她扇扇子。

她盯着年轻男人的脸看。

那人手上动作没停,不咸不淡地开口,“怎么,傻了?”

她张了张嘴,嗓子干哑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“你因为脱水休克了……”男人开口,她忍不住打了个颤。

这张脸,这个声音……

她太熟悉了。

沈玫瑰只顾着出神,直到男人轻咳一声提醒她。

“先把扣子系好。”

她才猛然想起自己狼狈的样子。

脸腾地红了,她慌乱地低下头,把两个衣襟往一起扯。

胸前的柔软被挤压到,忽地一热,又出来了一股。

沈玫瑰手忙脚乱。

一急,扣子反倒崩开了两颗。

钮扣滴溜溜在地上打着转儿,顾砚周弯腰帮她捡起来。

又把她书包递过去。

“我去帮你洗毛巾,自己拿衣裳换上。”

他捡起掉到铺位上的毛巾,“换好了躺着别动,等我回来。”

沈玫瑰一把拉住他的手。

小姑娘手心潮乎乎的。

顾砚周一怔。

小姑娘怎么这么能出汗?

她晕倒那会儿被他抱起来时,身上也是这样都湿透了。

幸亏他跟这趟车的乘务长熟,人家才帮忙搞了个高级软卧给他。

车上没办法打点滴输液,他只能弄了糖盐水往她嘴里灌。

可她整个人一点知觉都没有,没办法,他只好先含在嘴里,一点点给她喂进去的……

更新时间:2025-06-09 17:1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