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大学同学,他是校草,她是系花。
他生性冷淡,清冷矜贵如难以攀摘的高岭之花,她表白了整整一年才追到他,后来更是求婚整整二十八次,才如愿嫁给他。
可如今,她要离开了。
窗外一片漆黑,尹月挽没有开灯,微红的眼眶里瞧不出太多情绪。
半个小时后,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尹月挽并没有像从前那样起身迎上去,而是静静地看着头顶刺眼的白炽灯被打开。
换好鞋进了客厅后,陆华亭才注意到靠在沙发上的尹月挽,微微抬了抬眼问了一句:“怎么还没睡?”
“在等你,你没看我给你发的消息吗?”
她的语气算不上太好,但陆华亭却根本不在意,随口就编了一个理由。
“今天一直在手术,没时间看手机。”
说完,他也不管她信没信,脱下外套就进了卫生间。